千里戈壁万里沙
黄
聪
那通镌刻了《定远营记》的石碑已经消失无踪了,复建的定远营城再现了昔日塞外边城的宏伟雄姿。
要说这座小城的历史并不久远,最早的地名记载是在宋代,西夏的摊粮城大概率就在这里,据说就建在这座定远营城池底下。而这里背靠贺兰山的天然屏障和盛产负重远行的骆驼也是西夏大将阿沙敢布讥笑成吉思汗的依仗。公元年的那场战役,西夏败了,摊粮城和阿沙敢布一起淹没在历史的尘埃里。在此之前,这处地方史书上甚至没有留下地名。但是,这里毕竟是一处关隘要地,雄才大略的帝王将相终会看见此处非凡的军事战略位置。
贺兰山北,乃朔方之保障,沙漠之咽喉也。圣心轸念山后一带,切近宁城,特移厄洛特郡王阿宝部落于西海,渡厄尔多斯七佐领于河东,险要尽归内地,命侍郎臣通智细行踏看,复命会督臣岳钟琪详议具奏。嗣命臣通智暨光禄卿臣史在甲督理工务,修浚惠农、昌润二渠,建设新渠、宝丰两县,安插二万余户,耕凿遍野。而贺兰山后葡萄泉等处,水甘土肥,导引诸泉,亦可耕种。兼之,由山阴挺生松柏,滩中多产红盐。且形势扼瀚海往来之捷路,控兰塞七十二处之隘口。奉旨特设一营,名曰定远。爰相地形高下,因山筑城,气势轩昂,设武弁,置屯兵。西接平羌,通哈密、巴里坤等处;东接威镇,远连三受降城、两狼山之要地。内外联络,边疆宁谧。良由圣漠广运,神武远施。亿万斯年,咸戴帝德之高深矣,因纪盛世,而镌之石。
雍正八年,岁在庚戌,秋八月之吉日立。
《定远营记》把这里的军事战略、农业经济价值说得通透。城起之时,这里便真正成了清廷“定远安邦”的屏障。西北蒙古各部兄弟间再无大的征战,两次“回乱”虽给定远营城带来极大的破坏,却未给中央政权再造成大的威胁。然而,由于地处偏僻,地域广而无农桑,物虽博而未大用,以致贫瘠,少有人知,从而披上一层神秘的色彩。直到年后,因为那场波及世界各国的旷世大战,定远营才再一次显示出它地理位置上的军事战略价值,从而引起亿万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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