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禁足的五月,捡拾一些去年十月的记忆。没想到,北疆,那竟是我三年来去过的最远的地方。
Chapter1马上离开,是没有选择的选择
10月中旬的一天,我在克拉玛依,这个富有、无趣而又难吃的城市。白天,特地去了友谊馆,仅存的前厅被刷成雪白,全然没有了烟火熏染的痕迹,连介绍碑中,都刻意略去了年那场灾难的记录。
容不得感慨太多,因为还有眼前的事情需要纠结:下一站,是去独山子看大峡谷的日落呢,还是到乌苏干个夺命酒——最想去的塔城,是没什么希望了,自十一期间伊犁西境有了那么零星的几例新冠病例以来,各地通往与伊犁一线之隔的塔城的公共交通均被切断。
——然而,不用纠结了。
“我们半夜被叫出去做核酸啦,不知道为啥,昨天例行核酸刚测过。“乌鲁木齐的春梅姐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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